2013年4月20日 星期六

寧靜

無聊的我坐在電腦前無所事事。突然想對哪個她聊聊天,說廢話。我打開了與她聊天的對話框,手指就飛快的在鍵盤游蕩。對話框中出現“I love you”。打了這些字,我用我那銳利的眼神急速掃描四周。呼~幸好沒人。要不然會被哪個他認為我是同性戀。這樣的對話維持了四至五句。不知怎麼的,我最後竟然會打了“我明天不要跟你說話了。”這一個的我,心好平靜,好像這是預料中的事情那樣。今天的我,不知怎麼了。突然變得好安靜。與世隔離,毫無半點噪音的世界讓我好享受。忘了有多久沒這樣享受了。只是……有幾雙眼睛一直瞪著我,好像是要我把它們放回它們的家。唉~我又把目光轉移回電腦。太無聊了,我的靈魂已踏上了哆啦a夢的時光機,回到了童年。

“Yuennie,出來。”爺爺一回到家就在找我。爺爺是個生意人,大約兩個星期才回家一次。我很喜歡他。他是我最敬愛的長輩。我聽見爺爺羅哩的引擎聲,我就趕緊下樓。“爺爺。”我想爺爺撒嬌。“來。”我還來不及反應,爺爺就牽著我的手往羅哩的方向走去。“打開門。”爺爺叫我把門打開,我就照做了。打開了車門,一個驚喜就在我眼前,那是一輛炫酷的遙控跑車。“嘩~”我還沒來得及驚歎,爺爺就把遙控跑車拿了下來。過後,我就進屋裡慢慢欣賞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第一輛遙控跑車。雖然事情大約十年,但是我的記憶還未被歲月老人帶走。大概是歲月老人不想奪走一個六歲女孩對爺爺的那種敬仰之情,所以我與爺爺的每一個記憶都還在。

還記得在小時候,爺爺很喜歡帶我去增江巴剎逛。我很喜歡去但我並不喜歡那裡。我喜歡去是因為爺爺每次都會帶我到一個賣零食的攤子買糖果。而我總是毫不客氣的抓起一把又一把的糖果。可我從來不分給弟妹。其實在爺爺那麼多的孫子當中,他最疼的是我。(這是有一次跟爺爺出去的時候,他對他的朋友說的。)所以我在家總是無法無天。媽媽總是對阿姨說我被寵壞了。被所有人寵壞了。有嗎?我不覺得。但長大了之後才明白,那是真的。我弟弟,我妹妹就比較可憐。因為所有的疼愛都在我這邊。而他們……什麽都沒有。還記得小時候,我總是會有很多的新衣服。衣櫥不夠位子放了,就把一些較小件的衣服給妹妹。所以妹妹整天都穿我的舊衣服。

“吱~”電動門徐徐打開了。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在。媽媽回來了,我起身離座轉身就回房。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。腦海裡充滿色彩,使我不能入睡。在我的腦海中一直出現的是你離去的身影。

“叮……”鬧鐘響了。我不情願地離開溫暖的被窩。眼角還殘留著昨天的淚水。想必是昨天夢到你離去的身影所留下的。我帶著昨天的“戰利品”——黑眼圈到澡室洗澡。“啊,水好冷啊~”我頓時清醒了。(如果不相信,你可以試下在早上五時五十分洗澡。)雖然開了熱水器,但是我還是受不了冷空氣的折磨。只好匆匆用花灑胡亂地灑一通就趕緊穿上校服了。

到了食堂,一個笑盈盈的臉孔迎接我的到來。雖然吵翻天無數次,可到了最後願意留在我身邊的只有她。好朋友就是如此,雖然平時口上說不在乎,可心裡比誰都更著急。不過今天,我不跟她說話的人不是她。與往常一樣,她看見我到了就抬起頭對我笑了笑,然後又埋頭做尚未完成的功課。而我則無聊地在一旁看著她。雖然她比我大一歲,但是從某個角度來看,我更像她的姐姐。不知何時,這張傻乎乎的臉孔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陌生。突然覺得眼前的此人好陌生。或許是那一次開始的吧。

“說了再見才發現……”手機傳來周傑倫的歌聲。
是她——清。一個我不曾真正關心過的朋友。我拿起手機開了鎖就發現她發了個信息給我。我打開了那篇信息,一個“驚喜”展現在我眼前。她說,:“爲什麽要這樣對我?我知道你很好,只是不想接受別人對你的好罷了。但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公平嗎?”我首先是錯愕,然後冷靜的打下:“我們絕交吧!”我承認,我是很壞。但我這樣做是有我的理由的。我知道我自己至從那次之後就不曾真正再對任何人打開心房。我知道我自己不能給你真正的開心,所以就乾脆做個壞人狠心一點切斷我們的友情。但是經過離離合合多少遍,我們終究還是分不了。或許是友情守護者還不舍離開。所以當我切斷友情線時,友情守護者卻又幫我們一針一線的補好了。我沒力氣再去切了,所以只好任由友情守護者為所欲為·。直到了今天,我們還是朋友。·

“喂,走吧!”清收拾好東西后,就叫六神無主的我。我回過神來,快步走超越她。不知爲什麽,我走路的步伐總是比別人快。可能是那些年習慣了一個人吧。
“喂,你每次走路都很快。”清喘著氣說
“嘻嘻,不知道。”我只能傻笑。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。我回班後,就實現了我昨天的諾言。一個眯眼女生——母雞美,就是我昨天許下諾言的人,她的原名是潘淑鎂。但我比較喜歡叫她母雞美。只因為有一次她留言給我的時候在句子後面放“咯,咯,咯”。然後我就說她母雞,結果她不服氣,她就說我是“公雞云”。我反駁,我說:“公雞是喔喔喔,不是咯咯咯。更何況我沒有咯,也沒有喔。“她那我沒法。因此她的名字就叫母雞美了。
喂,你真的不要跟我說話啊?”母雞美說。
我聳一聳肩。
“喂,你肩膀抽筋啊?”
我又聳一聳肩。
“不要這樣啦~我很悶咧。”她見我無動於衷,她就向我撒嬌。這一招我才不受。誰叫她昨天不信我。她說我每次都騙她,然後就說她單純。所以就相信我這次不要跟她說話也是騙她的。結果,她沒想到我這次說到做到。哈哈,活該!誰叫你不信任我。

上了幾節課之後,我覺得悶了。只好拿出作文紙寫故事。當我開始寫第一段時,坐在前方的母雞美又來打擾我了。她又逗我說話。我當然是不會應她啦。不管她說了什麽,我就只是笑了笑。她又問:“你嘴巴抽筋啊?”
“我……”哎呀,差點忘了不能和她說話。我將說到一半的話對我的同桌——嘉恩說。忘了內容是說些什麼了。反正就是胡亂扯一通。哈哈,突然覺得我對當律師好像比較有天份。不管是什麽事,我一定會爭論到贏。不然我不罷休。當然我扯的東西也不是完全亂扯的。有時候我會將報紙看到的,或是本身經歷的扯進辯論中。還記得有一次我與弟弟吵架,母親說:“不要吵了啦,整天吵吵吵!”然後我就對母親說:“我們是在辯論,不是在吵架。”母親也無話可說了。其實從某個角度看,吵架=辯論。

“鈴……”啊,到化學課了。悶…
又要聽一課課的催眠曲了。我很喜歡化學,只是不喜歡教化學的老師。我曾經幻想自己是一名化學師。拿著一支支藍色、紅色、黃色的化學藥物參來參去,制造出一瓶瓶·可以挽救人類性命的藥物。但是,我最近才聽表姐說當一名化學師必須修讀生物學。唉~我的夢破滅了。因為我讀的班並沒有生物學,只有化學和物理。我頓時像一個在航海中失去指南針的海盜。失去了藏寶圖不打緊,就連唯一可以求生的用品——指南針也丟失了。就這樣漫無目的地的漂流在迷茫的大海之中。

“喂,我真的很悶。陪我說話。”母雞美又受不住老師的催眠曲,又轉頭來了。
唉~理你都傻,繼續寫我的故事吧!
後記:
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。(哦,糟了。不知道母雞美看到了之後會不會打我。看來星期一要全副武裝去學校了。)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